我最近刷到一个让人后背发凉的故事，村里头老李头深夜跑到祠堂哭喊：“死对头的骇爪半夜扒开我女人臀部注水了！”这事儿瞬间像野火燎原，全村人都往老张家院坝里涌，连赶集的老太太都撂下油锅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
一、月光下的诡异哭喊

老李家院坝的槐树被风扯着哭腔，枝桠摇晃得像谁在揪人心。披着灰褂子的老李蜷在门槛上，右手吊着点滴，左手紧攥着半截塑料管子。他说骇爪来的时辰诡异得很——后院桂花树开得正盛的那晚，连猫儿都老实趴着睡觉，偏有人摸着墙根往他女人房里钻。

“这人穿着灰布衫，月下看去倒像块会动的影子。”老李女人端着药罐子往喉咙倒板蓝根，眼角眦着血丝，“我不是不信邪，可亲眼见那影子从后窗没了踪影，我床上却多出滩湿漉漉的东西来。”

二、全村人瞪圆了眼

祠堂的铜钟当晚就响了。执事的老孙头抹着头皮绕圈子，直到三十岁的屠户王老三抄起杀猪刀冲进后院。老张家的月季丛倒了大半，半截塑料管子插在水泥缝里，腌臜水珠子滴答得人胃里翻江倒海。

“你们看这个！”烧锅匠老周头撅起烟锅子指天划地，手指头戳向半截断砖，“这新添的划痕，连带着墙角那串泥脚印，老子认得，这是李家坟头那片荒坡的老胡家小子！”

三、真相比鬼故事更叫人寒心

第二天日头刚爬上屋檐，穿着碎花布褂子的媒婆子颤巍巍端来***茶。她说老胡家八十多的老娘亲，年前夜里蹬掉棉被往西边跑过三次，每次天亮都迷糊着说要“给河神娘娘递消息”。

“那老太婆眼神直愣愣盯着砖缝里头的**洞，嘴皮子颤着说啥‘下月十五得请送，莫要误了时辰’。”媒婆子的手指绕着衣角打旋子，“到今儿个老胡家还是不开门，可那口烧砖垒的猪圈昨夜就裂了道缝子。”

四、荒村人都懂的“规矩”

茶馆里头摆龙门阵的老伯伯们纷纷端起盖碗遮半张脸。烟雾腾腾里头听见嘀咕：“老李家这房后头原先埋过淹水的棺材，去年修茅房翻出块带钉子的木板，这会儿说啥骇爪，怕不是那些东西回来了？”

正说着吊着水的老李忽地坐直了身子，右手青筋炸起来像树根：“明儿个这水我要一滴一滴喝完，喝不死也要喝得那些隔着墙偷看的孙子孙女懂个道理——我老李家女人的*，你们谁也别想来个啥！”

五、后记

我昨儿个碰见老李女人在集上买艾草，她把秤杆子攥得咯咯响：“明儿个晌午我在院坝里搭根竹竿，叫全村女人来晒月事带子。”阳光把她的背影照得棱角分明，就像去年麦收时老李扛着镰刀割麦的姿势，仿佛在宣战。

风里忽然飘来段老戏文的调子：“莫道世间无鬼怪，皆是人心作祟来。”